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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這裡宛若也大概知道眼前這女人是誰了,只是宛若實在是不願再繼續和她講下去,欣柔仍不死心的緊接著說道:「宛若小姐,站在您的立場來講,您一定也不希望以後才發現明達對您有所隱瞞,而我想您應該也猜到了我和明達的關係,只是基於一個同為女人的立場之下我才會想要來找您,因為我覺得有必要讓您知道我和明達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」
宛若想了想說:「好,既然這樣那您先到對面的咖啡廳等我,我回部門交待一下就過去。」
交待完畢宛若旋即來到咖啡廳,一進門就看見那女人坐在位子上正在講電話,邊講邊露出哀怨又摻雜些許奸巧的神情,那表情讓人看了會有不寒而慄的感覺,宛若甩甩頭逕自走近那女人所在的位置,而欣柔一看見宛若走過來馬上結束通話並神色慌張的說:「宛若小姐,來很久了嗎?不好意思在忙著處理事情一時沒注意到您來,坐吧!」
宛若點點頭坐下,隨即開口說道:「到底有什麼事,說吧!我實在是不知道我們兩人有什麼好談的,既然您覺得我非和您談不可,那就請您長話短說,我還有事要忙。」欣柔聽了宛若的話不發一語,只是輕嘆一聲,笑笑的看著她,而這時的宛若也正仔細打量著坐在眼前的這個女人。
欣柔被宛若看的有些許的不自在,清了清喉嚨說道:「真是不好意思,非常謝謝您....」
宛若不耐煩的說:「別再說那些無關緊要的客套話了,請直接講重點!」
欣柔無奈的笑笑說:「我希望您能耐心的聽我把話講完,至於聽完後您有何決定那就不關我的事了。」
宛若露出厭煩的臉色示意她快講,而欣柔見狀繼續說道:「我和達達--不好意思我習慣這麼叫他,欣柔解釋著,我和他是從學生時代就認識的,也是當時大家公認的一對,我們二人也都認為我們一定可以長長久久的,而日子就在這看似理所當然的情形下過了幾年,直到我發現我懷孕了;當我把懷孕的事告訴達達時他真的很高興,還直嚷嚷著要馬上和我舉行婚禮,而達達的母親也答應了我們的婚事,只是她母親說先把孩子生下來等滿月後再補辦婚禮,同時也承諾到時一定會給我一個隆重而且畢生難忘的婚禮,我們二人也都同意這個提議,同時達達的母親也希望我能搬去他們家住好讓她幫我安胎,而日子就這樣過了幾個月,誰知..就在我生完小孩從醫院回到家的那天開始,一切都不一樣了....」
欣柔持續的說著,但此時的宛若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,心早已不知飄到哪兒去了,整個人靈魂好似被抽離般,無法分辨眼前這女人口中說的達達和他認識的明達是否同一人;直至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,宛若才從游離的思緒中回過神來,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對著坐在眼前的這女人說道:「說完了,那我走了,公司還有事要忙。」
欣柔端出了比花還燦爛的笑容說:「真不好意思,耽誤您這麼多寶貴時間,謝謝您肯耐心的聽我把話....」
宛若不待她說完,馬上就起身走人,只是一步出咖啡廳,整個人就像虛脫了般搖搖晃晃的連站都站不穩,想回辦公室但路卻任憑她怎麼走也走不完似的,而心也似這走不完的道路般越飄越遠,越飄越遠....
待續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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